“那,那味药……”
“是真的。”
我稍稍低了低眉。
医生收起了垫子,背上包。
“我见你刚刚那般反应,觉得你是个有善心的人,这才给你了这一张药方,至于那几个银币,就算是买这张药方的钱了。”
“那若是我见了那药方欣喜异常呢?”
“那药方中有两味药冲突,共同吃下后,其毒素可使人三日内毙命,无药可医。”
“那你这样不就是杀了人吗?”
“杀人的是他的恶心,不是他。”
我深深的看了医生一眼,他的眼中未曾有过分毫动摇,仍是那般坚毅。
“您叫什么?”
“宁白芷。”
“今后若有什么难处,来破东城,我都能保住你。”
“谢先生。”
“何来谢字?能遇到宁先生是我三生的幸运……”
……
“少爷,那位宁医生是个很好的人呢。”
“是个很有种的人。”
“什么叫‘有种’?”
“有责任,有使命,且会为此努力的人就是有种的人。”
“那少爷也有种。”
“哈,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少爷以摆烂为责任,而且真的很摆烂。”
“嗯……这个……也算吧。”
“少爷,我好奇,您和宁医生说了很久的那味药到底是什么?”
“你要听?”
“要听。”
“是婴儿的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