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咱家也要回宫交差复命。
先告辞了。”
看着魏忠贤远去的背影,顾秉谦、魏广微、崔景宗等人神情各异,心思沉重。
天启五年五月底,皇上落水遇险后,朝局悄然无声地在向大家谁也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知哪位老先生叹息一声,幽幽地说道。
魏忠贤兴冲冲赶回西苑。
现在朱由校越来越喜欢在西苑办公,晚上也就在西苑里歇下。
说是要清心寡欲,调养身体。
魏忠贤看到了浩渺空旷的南海湖,心情更好。
以前跟这些老夫子文官们斗,十分憋屈,今日不动声色一番交锋,居然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真是越来越佩服皇爷。
被引入紫光阁,魏忠贤上前几步,跪拜道:“奴婢拜见皇爷。”
“忠贤回来了。”
“皇爷,杨涟、左光斗等人的事,奴婢遵旨跟他们说了。”
“嗯。”朱由校拿着一叠文卷,眉头扭在一起,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声。
“皇爷,这是四位老先生,七位尚书以及李总宪对于制置司的谏言,奴婢叫人一字不差地抄写在册。”
魏忠贤双手呈上一本小册子,刘若愚接过,又呈给朱由校。
朱由校接过来直接丢到桌子上,看都懒得看一眼。
又不听,看它干什么,浪费时间。
“忠贤,朕有件大难事,需要你这位大貂珰出马。”
魏忠贤恭敬答道:“奴婢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朱由校摆了摆手,“不用赴汤蹈火,只需你本色发挥就好。”
魏忠贤愣住了。
本色发挥?
皇爷说的大难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