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吃点零食,这是我特意买过来的,我估计你爱吃。”
王成一看,笑了,“对对,还行。”
看到王成的笑容,他就说,“小蕊…最近没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啊,怎么了?”
“她最近出差去了,和她们单位几个同事到省城了。”
“哦,那很正常,谁不出差?基层有些时候也经常去一些大城市出差呢,很正常的。”
“就她一个女同志哦!其他全是男同志,而且很多都是未婚的。”
她说这话,王成有点明白什么意思了,他笑了笑,然后不以为意地说,“很正常,而且我们要相信小蕊呀。”
徐子洋笑得比较有深意,“你对她还是很信任的!”
语气中有点醋溜溜的意思。
王成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去回这句话?他内心很郁闷。
坐了一会儿,徐子洋突然问,“你挂职期满之后,是打算留在镇里还是去市里呢?我看了一下全省几个定向选调生。有的挂职期满后回了市里,也有少部分留在了县里、留在了镇里。”
王成稍微思考了下,“我还没决定呢,到时候再说吧!先把这两年挂职期限完成!”
“而且我也觉得领导干部确实需要这种基层经验,从来河边镇挂职到现在,这段时间我成长了很多,我学到了很多。”
“好啦好啦,我不听你念这种话了,太无聊了,你说话总是这么冠冕堂皇,说的这么官方,我不喜欢听。”
王成“嘿嘿”的笑,“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点职业病,我说话比较官方,这或许就是体制内的职业病。”
第二天早上,刘之简又要开会,说探讨一下关于全镇人居环境整治项目的问题。
也是在这个会上,王成才知道,原来整个镇一年的人居环境整治费,竟然高大上千万。
所谓的人居环境整治,这种工程非常简单,简单到可以随意让全镇任何一个或几个村民去做这事,都能做好。
这其中有很大的权力寻租空间。
所以刘之简跟打了鸡血一样,非常兴奋。
王成偷偷地问刘主任,“为什么今年的人居环境整治经费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