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闫修谨正要推门进来,听见她嘟囔的话,脸色异常难看,踹门进来。
“没死就起来。”
顾晚看见来人,强忍心头怒火。
“我晕倒了,需要休息。”
“去做饭。”
顾晚深呼吸,“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让我现在给你做饭?”
“听不懂?”
闫修谨身上迫人的压力袭来。
顾晚紧紧捏着被角,“好,我现在就去给您做饭。”
她一站起来,人直接往后倒。
耳鸣,眼晕,脑袋发黑,她听见耳畔闫修谨叫她,“死鸭子都没你嘴硬,求我很难吗?”
莫名,她问,“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冷冽的话,寒透刺骨,不带一丝丝温度,瞬间贯彻骨骸,顾晚猛地清醒,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
鼻息打在她脸上,有好闻的白檀木香,可这味道让她更加恐惧。
灵堂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没忘记。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
顾晚惊恐地将人推开。
“既然不会,我就没求的必要。”
她挺着笔直的脊梁,“做一顿饭,五百块,麻烦闫爷您先付款,在吃饭!”
嗤!
森冷的笑意在身后蔓延。
顾晚紧紧捏着指尖,“总不能让我当免费保姆吧?我还要赚钱还您呢!”
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她到处看自己那套脏衣服。
啪!
一套裙子扔再她面前。
顾晚拧眉,“算了,就穿身上这套吧。”
裙子,早已经不适合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