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第一次被反将一军,舌尖抵在后槽牙,暗自咬牙。
苏苒苒没搭理这两人,将江煦送到了屋子里。
屋子同在这个院子。
把窗子打开,能听到院子里的对话。
苏苒苒计从心起,将窗子留了一点缝隙。给江煦盖上被子后,她就偷偷摸着窗户听。
“这就是你说的:我们不中用,你能搞定?”燕离嗤笑。
燕昭纯稚的脸庞上笑容没挂住,“我说江煦怎么会变成最特殊的那一个,敢情他也不是完全没脑子。”
“他的心计城府,至少比你深。”燕昭顺便诋毁了一下面前的燕离。
“王位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你想要就给你。可若是你句句都要刺我一下,我也不介意补上十多年前那一刀,送你归西。”
燕离从暗卫到王上,更多是为了完成他娘临死前的遗愿。能吞并其余两国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在梦境之前,他从未有过任何迫切想拥有的想法与冲动。
燕昭打不过燕离,不说话了。
最后没忍住,他还是补了一句,“江煦就是个心眼子多的,不然也不至于占据姐姐的心间。”
苏苒苒关上窗户,靠在上边摇摇脑袋。
乱猜。
明明是她撩的江煦,怎么就变成江煦费尽心机当她心上人呢。
走到床边,苏苒苒蹲下来看江煦的脸。
手指滑过他的里衣。
忘记和燕昭说了,那姑娘拔掉了江煦的衣裳,应该让燕昭准备一套新的。
窗子关上后,隔音很好。院子里的声音传不到屋子里,屋子里的不刻意大声也传不到外边去。
燕昭望着窗子上照映的烛火,问还在发抖的女子,“怕什么,没做好事情孤也不会杀了你。”
“孤又不是那种打打杀杀的人。”
“你刚刚扒了江煦的外衣?”他想到刚刚江煦出来,是只着里衣的。
女子摇摇头,“王上,奴婢不曾碰到他。”
“他、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刚刚他在,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奴婢知道,他肯定是醒着的。所以奴婢不敢说。”
“驿站屋子里的声音是传不到外边的,奴婢开了窗,可在那位姑娘进院子后,将军自己把窗关了,还封死了。”
“他破门之际,自己褪了外裳。”
那将军自己就开始脱衣服,她一动不敢动。
“奴婢也惊了,奴婢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奴婢没办成事,求王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