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称是,斟酌了下措辞,开始一一讲述……
足足两刻钟,冯保才口干舌燥的停下。
“这么说,不列颠女王很钟情李青了?”
“呃……”冯保讪笑道,“对方的女王的确对永青侯不一般,不过是不是钟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朱厚熜突然问:“女王样貌如何,如实说来。”
“回皇上,不咋好看。”冯保讪笑道,“红头发,高鼻子,深眼窝……就跟色目人差不多,能好看到哪里去啊?”
朱厚熜与黄锦对视一眼。
主仆不由自主的冒出同一个念头——李青牺牲真大,真豁得出去!
朱厚熜吁了口气,问道:“对方见过我们的战船了?”
“是,不过只参观了上面两层,最下面的永青侯没让他们看,还有威武大将军炮,也并未全部展现给他们……”
冯保详细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朱厚熜微微颔首,问道:“除了已说的这些,李青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冯保说道,“永青侯只叮嘱奴婢,务必要把这封信交给皇上。”
闻言,朱厚熜瞧了朱载坖一眼。
朱载坖头皮发麻。
朱厚熜没说什么,只是朝冯保道:“你是有功的,朕和太子都不会亏待了你。”
冯保当即下跪磕头,恭声说:“这是奴婢的职责,能为我大明朝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是奴婢的荣幸。”
朱厚熜笑了笑,轻轻挥一挥衣袖,“一路辛苦,且去休息吧,该有的奖赏少不了你的。”
“是是,奴婢告退。”冯保心头振奋,恭敬磕了个头,心满意足地去了。
冯保一走,朱厚熜的笑意便缓缓敛去,饱含深意地看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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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坖露出惶恐之色,讷讷无言。
“唉……”
朱厚熜长叹一声,道,“子不知父啊……”
‘扑通!’
朱载坖跪下,“儿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