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您还无有不允呐?”
朱厚照瞪眼道:“本来还打算给你放个暑假来着,你这么说……那只好不放了,一天也不放了。”
小家伙儿不以为意,知道该放还是会放的,问道,“朱爷爷,您知道祖爷爷在哪儿、在干什么吗?”
“……”朱厚照白眼道,“你祖爷爷就是个不用鞭子抽,都会自己旋转的陀螺。总喜欢天南海北的跑,我又不是道士,哪能知道这些?”
“您不是……那什么法王吗?”
“什么那什么法王?是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朱厚照一脸不爽,“你什么记性,跟你说了好几次了,都记不住。”
小家伙抓了抓头发,还是没能记住,问道:“佛教不是有占卜一说吗?”
“我不会!”
朱厚照理直气壮的说。
‘吧嗒!’
小家伙失去了胳膊支撑,趴在小书桌上,小脸兴趣缺缺。
朱厚照也打起哈欠,说道:“春懒夏困秋乏冬眠,打明儿起放暑假,咱们都轻松一下。”
“嗯,好。”
“嘿?放假还不开心?”朱厚照气郁道,“你难道不应该对朱爷爷我感激涕零吗?”
“……”
小家伙不好视而不见,只好配合演出,好一番感激涕零。
结果却换来一句:“你这也不走心啊。”
小家伙也没了力气,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这孩子……”朱厚照嘟囔了句,“走了。”
“我送朱爷爷。”
“睡你的吧!”朱厚照摆摆手,一边感慨着岁月不饶人,一边打着哈欠,刚走出府门,就迎面撞上一个眼熟之人。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
“别说出来。”黄锦不想都做了伪装,还能被认出来,连忙拉着他走到一边,小声道,“咱家这次来,是有要务在身,身份不能曝光。”
朱厚照无语道:“皇帝微服私访,你也微服私访?”
“啊?”黄锦大惊失色。
见他如此,朱厚照也是一怔,“皇帝来金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