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鹉蹲在灵泉池上乐滋滋地看热闹,那禁地困不住它,对它来说历练没多大用,还不如待在空间里修炼来的快。
所以,它可没有跟谁打赌。
四对二,大白和青竹的气势很弱。
至于为什么是四对二,石憨子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赌约不赌约,它是被狼和长虫顺带着输出去的。
憨子表示,只要别让它开花,它就是那墙头草,哪扒拉往哪倒。
大白垂了垂脑袋,臊眉耷眼笑的一脸讨好。
“嘴干不?我摘俩果子给你解解渴?”
灰姑扫了扫它那对爪子,冷哼。
“你是想埋汰我不能化形吗?”
大白果断摇头,你看你,又说那话。我是真心怕你渴,看你干的毛都不亮了。
青竹吐了吐信子,决定用爱,来感动小伙伴。
“咱们都是一家兽,可不干兴干那自相残杀的事。不然初一得多伤心?小童子得多伤心?你看,对不?”
话落,上方就响起了林初一空灵的声音。
“没事,该上爪就上爪,用不着顾及我。”
青竹傻眼,尾巴偷摸朝上一竖。
这是啥主子?还能不能过了?
冷不丁听到林初一的声音,憨子顺势就站起来了,脚往地上一跺,义正言辞地大喊道。
“嗳,揍它们。”
这一声跟摔杯为号似的,灰姑第一个就冲了出去,高高蹿起,一屁股坐在狼头顶上。
“砰——”
大白的脑袋就那么毫无预兆地砸到了地上,“嗷~”地一声,下巴差点脱臼了都。
“饶饶,饶命。。。。。我错了,我翻跟头,快把你屁股挪开——我嘴疼——”
迟了。
灰姑眼冒凶光,龇牙咧嘴,小爪子一顿狠挠。
“看我不薅秃你,敢让我在臭水沟里打滚,薅秃你薅秃你。。。。。”
青竹想溜,没溜成,被憨子一脚踩在尾巴上,疼的它眼睛暴突,身子都绷直了。
常三缠上去,用力绕了几圈,试图用一己之力,勒死它。
青竹欲哭无泪,扯着嗓子干嚎。
“憨子,你个吃里扒外的——嗷~疼疼疼疼——松脚松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