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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第2页）

方雅从法医老王嘴里得知了徐笑确实死得蹊跷，同时陆杰又将徐笑的死状和刘东联系在一起，连方雅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于是，她再次自作主张，帮陆杰去调取沿途监控。

陆杰本来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方雅是体制内的人，不应该为了他一个外人而违反规定。

可方雅只说了一句话：“调查只需要有理由就够了，有没有罪我们得问过才知道。”

陆杰表示说得好。

同时他觉得方雅是真和自己投脾气，不被条条框框约束，敢于出手。

“陆杰。”

背后传来方雅的声音。

不知何时，她站在陆杰身后。

此刻的方雅一袭黑衣，神情肃穆。

她弯腰在徐笑的墓碑前放了一束黄色雏菊。

“徐笑，陆杰会替你讨回公道，你安息吧。”方雅微微低头，闭目。

风，在松柏间流连。

一只鸟扑棱棱直冲云霄。

“谢谢你。”陆杰没回头，似乎在呓语。

方雅递给陆杰一张折叠得极为板正的纸：“陆杰，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谢谢！”陆杰看也不看，将纸塞进怀里。

方雅看着他的背影不动如山，暗暗叹了一口气：“陆杰，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把目光放在未来。”

“老婆孩子都没了，我还要什么未来？”陆杰缓缓起身，略显僵硬扭头面对方雅。

方雅微微一惊。

从前的陆杰，目光灵动，一看就是有心思的人。

此刻的陆杰，双目晦暗森寒，没有一丝生气，仿佛被镇压在地底的千年老怪。

“陆杰，你不要钻牛角尖！你如果出事，你母亲岂不是更加痛苦？”方雅下意识就劝。

她太熟悉陆杰这种表情所代表的意义了。

那是抛开一切，拼死一搏的架势。

他哭闹、发泄、都不要紧，说明陆杰还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