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听:“……???”
她在听什么疯癫发言???
第80章酸。
吕听无语地把谈穗手拍开,决定离这个疯女人远点,她一喝酒,她一整晚都得在爽点和噩梦之间被反复摆弄,太魔鬼了。
“刚那种话,你别在谢书记面前说啊,她是体面人,听不了这种话。”吕听危险地盯着谈穗提醒,“陈礼那儿也别说,她现在是不是发疯,被她听见说不定真送上门去给谢书记cao。不是,你就不能换个文明点的词??”
吕听人很暴躁。
谈穗淡定如斯:“可以换,但晚了。”
谈穗说完视线一抬,看向吕听身后。
吕听下意识回头。
要死。
陈礼就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站着,腰细腿长,两手环胸,皮带上的金属扣在朦胧月色下泛着冷光。
吕听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往她脸上看——表情淡淡的,辨不出情绪。
嘶。
脖子里的吻痕是真凶啊。
吕听在陈礼的头发被海风吹起来时,捕捉到了一眼。她吸口气,压低声问:“你俩什么情况?”
说没和好吧,吻痕那明显;
说和好了吧,谁家调情用咬的。
陈礼也是不久之前才意识到这点的。
她下午出门急,没仔细照镜子,晚上谈穗的视线从她脖子里扫过去时,嘴角那些意味深长的笑太过于明显,她才打开手机相机看了眼——
那位谢姓书记不属小狗,但牙口酷似小狗。
陈礼手指在胳膊上抹了抹,说:“没什么情况,算是找到问题了,正在想办法解决。”
吕听:“所以办法是……”
吕听话留半句,双手交错鼓掌,“啪啪”。
陈礼目光轻荡,说:“不是。”
吕听放下手,不顾死活地拉踩谈穗:“我就说么,谢书记怎么看都不像那种喜欢靠上床来征服对方的人。”
陈礼不语,稍一回忆早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浑身发麻。
被惹炸毛的谢书记实在太会折腾人了,她后来想自己解决都找不到力气,要死不活地躺五分钟,再躺五分钟,好不容易恢复精气神了,一碰就到,眼前都不知道炸了多少朵烟花才终于停止颤抖。
那种被全然控制的滋味还不如直接野蛮地征服。
吕听不知道陈礼在想什么,兀自借着赞美谢安青批判谈穗:“谢书记不止体面,脾气还好,都这样了,竟然还有心思做人事。”
谈穗听出话外音,冷笑一声没接茬。
陈礼刚在走神,只听到后半句,她眉毛高挑,心说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