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对不起,我不能陪你。”
陈礼摇了摇头:“能也不让你去。”
谢安青:“为什么?”
陈礼:“万一复健的过程很狼狈,你得心疼,我那会儿可没有力气给你擦眼泪。”
谢安青:“我自己擦。”
陈礼:“可我希望你从今往后掉的眼泪都是幸福的眼泪,或者——”陈礼把声压在谢安青耳边,嘴唇张合时摩擦着她细软的耳垂:“爽到哭。”
谢安青因为不能陪同陈礼显得失落的目光闪了下,耳朵迅速变红。
陈礼唇贴上去感受:“商量个事?”
谢安青:“你说。”
陈礼:“我走之后,你穿我的睡衣,枕我的枕头睡觉。”
谢安青呼吸空了下,再一次问:“为什么?”
陈礼吮吻着谢安青的耳朵,气往她耳背上吐:“远程撩拨你,勾。引你,让你起反应,做CHUN梦。”
谢安青脖子也红了。
陈礼膝盖往前,靠近谢安青,低声笑:“再难受也不许自WEI。”
谢安青脊背一麻,心跳撞在胸口:“我,不会。”
陈礼明知故问:“不会什么?”
谢安青舔了一下嘴唇又垂了眼:“自WEI。”
“想起来了,”陈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恶劣道,“你做梦都只会把手指放進我身體裏,不动自己,但,我怎么动你,你都会积极配合是不是?”
谢安青站在凉气习习的林荫道里,额前鬓角渗出了一层薄汗:“是。”
陈礼:“那下一次,”她治完手回完那晚,“我要把我的手指放進你可能有過無數次反應,但一次也沒有被滿足過的身體裏。”
“阿青,你还是会给我最好的反应是不是?”陈礼问。
谢安青面如火烧,点头:“嗯。”
“如果我用右手,你还会用你的声音,你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你更喜欢我的左手还是我右手,它们哪一个更让你快乐,你快乐到什么程度?”陈礼得寸进尺。
谢安青:“会……”
陈礼拍拍谢安青头,笑了:“有期待,我想这趟旅程再艰难,我也能坚持下来。接电话。”陈礼说。
谢安青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红透,她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标记信息“快递外卖”,滑动接听:“喂,你好。”
一开口,声音是和肤色截然不同的冷静。
“是。”
“我在‘踏水桥’东边。”
“好的。”
谢安青把手机装回去说:“跑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