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考数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好的脑子?”
谢槐夏抽抽鼻子,扯着谢安青的衣服抹眼泪:“数学是数学,爱是爱,差远了。”
陈礼打趣:“你这么小就知道爱是什么?”
谢槐夏扭头:“当然。”
陈礼:“所以爱是什么?”
谢槐夏不假思索:“我小姨啊。”
陈礼:“。”
竟然无法反驳。
爱可不就是一个人来了,然后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等她走了,世界就颠倒了,一切重置,长夜无边无际。
“姑姑姑!”谢蓓蓓火急火燎跑过来说:“求你个事儿!”
谢槐夏:“你先别急。”
谢蓓蓓:“啊?”
谢蓓蓓眼看着谢槐夏把她姑的手拉到头上摆好,指挥她给自己揉头。
揉就揉吧,轻重要还要合适,动作还不能太单一。
这女的脸怎么这么大!
问题,她姑竟然还揉了!
谢蓓蓓酸了:“姑……”
谢安青:“说事。”
“好呢。”谢蓓蓓一个侧身,看向旁边看戏看得兴致正好的陈礼,“能不能把陈老师借我半天?”
陈礼抬眸,觉得谢蓓蓓用词挺新鲜。
陈礼保持笑意看向谢安青,后者正垂着眼皮,把亲手在谢槐夏脑袋上薅出来的鸡窝往顺了捋:“陈老师的事你找陈老师,问我干什么。”
谢蓓蓓:“这不是陈老师住你家么。”
陈老师可是亲口说过,她借住她姑家,不听她姑的话,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她是肯定不信她姑敢的。
但出于礼貌,她还是觉得应该和她姑打声招呼,毕竟!她是谢筠之外,唯一一个知道陈老师穿了她姑衣服的人,得尊重人俩这突飞猛进的情谊。
哈哈哈。
还好她姑笔直,不然她昨晚梦到的就不是带防疫员去给猪打疫苗,而是她姑和陈老师俩人黑灯瞎火的互解纽扣。
太冒犯了太冒犯了。
谢蓓蓓用意念猛拍自己两巴掌,笑得不带一点黄色:“陈老师,我想请您帮忙拍点照片,顺便修一修,您今天方便不?”
陈礼:“谢书记都不管我了,我有什么不方便。”
谢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