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闫时俊眼珠又看向帐顶,不再说话了。
姜以婧走到桌前,拿了杯子倒上些温水过来,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小吸管。
“不想死就把这杯水喝了。”她把吸管放到他嘴边上。
“我……”闫时俊嘴唇动了动,但看到她愤怒的眼光,弯着身子为
自己端着杯子,还是张嘴咬住吸管。
这种奇特的吸管子,他在东燕皇宫住的时候用过,知道这管子怎么用。
喝了半杯水,他嘴才松开吸管。
“你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也该起来了,尽快把身体养好,我们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留在这里陪你们。”
姜以婧把杯子放下,对殿门口喊了一声,“徐仁培,把轮椅都推进来!”
“是!”守在门外的徐仁培应一声,把两张轮椅拉进来。
这两张轮椅也是他们在二十一世纪买的,与送给姜建林坐的那张是同一个牌子,但不是带遥控的。
徐仁培把轮椅都拉进来,然后人就站到一边。
“你们暂时坐这轮椅代步。”姜以婧手指着那轮椅。
“还有半个月,皇后的石膏就可以拆了,但也要坐轮椅一段时间恢复。
闫时俊,等你腿上的伤完全好了,我再帮你安装上假肢,可以与寻常人一样走路。”
闫时俊看着轮椅,眼里的光多了几分生气,“太子妃,我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吗?”
皇后也曾跟他说过,姜以婧有办法让他重新站起来,但他没有信,以为是她在安慰自己,但现在亲自听到姜以婧这么说,他就信了。
因为他知道,
姜以婧从不说慌话。
“可以!只要你想站起来。”姜以婧肯定地对他道。
这个男人以前看着挺温和谦虚的,没想到却是个穿进牛角尖的,非要逼一逼他才行。
“徐仁培,把他抱到这椅子上,该出去晒一晒阳光,省得身子发霉了,连脑子也跟着发霉了。”
“是!”徐仁培走到床前。
“我……”闫时俊见他们要真的,本能有些抗拒。
但徐仁培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太子妃说的话就是圣旨。
他直接把闫时俊抱下来,连着身上的薄被一起,放到了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