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抿嘴深呼吸,完全不慌:
“现在是现在,马上轮到我掌握你了。”
“哦~”
白木棉音调上挑,似不屑、挑弄:
“如果我这样呢?”
“哎,你……”
杨曙欲言又止,眉头跳动。
【上钩,原来如此喔】
我嘞个黑心棉啊!
受不鸟,我啄!
在纸箱管道惩罚一顿女犯人,衬衣口袋变薄一些,再抱她回床上继续打压。
终焉对决之地为致敬原着,绵羊夫妇又溜达到卫生间。
胜者当然是我曙。
嚣张雌小棉老老实实躺床上,侧身按遥控降低空调温度:
“好热,玩会火影忍者……杨曙,给我取两件新衣服。”
“你该叫我什么?”
“好哥哥,饶过棉妹吧,”白木棉哭唧唧撇嘴,“下次不敢啦,今天不能欺负我了。”
“棉宝一时糊涂顶撞曙哥,脑袋犯糊涂了捏,为表诚意,朋友费加倍。”
杨曙很满意,顽皮的小鬼需要调教:
“挺识相。”
体力、妙妙工具把控的刚刚好,有一点累但不至于虚脱的程度。
扭头看红红的棉宝,汗津津的面部反光,像荧光粉撒脸上点点发光。
细汗渗进眼角,眸子一眨一眨雾雾的;双唇微张,露出一丢丢白牙齿,辅助鼻腔呼吸。
一副惹人怜爱的虚弱美女样,想抱紧她揉进胸腔里。
但是胶黏,想想算了。
“收拾纸箱子。”
白木棉冷不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