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负罪感消除成功。”
“?”
我就意思意思,你还真好意思?
不过身上里里外外衣服,全是大小姐给买的,她想怎样都行。
“我来喽,曙哥。”
“OK。”
白木棉撩起他半袖下摆,活动剪刀,“咔噌咔噌”的响声令人背后发凉。
杨曙略感不安,仿佛儿时剪头发,一动不动生怕耳朵被剪掉。
他叮嘱说:
“慢点啊,别戳肉上。”
“多一点信任,曙宝笨蛋才会戳肉。”
“……”
杨曙半回头: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故意不小心的,”她不否认。
很快,半袖下摆被白木棉剪开一条圆弧。
她打算在后背剪个椭圆,下顶点露裤腰,上顶点要比背心高一点。
“好了吗?”
“没,还差一半。”
白木棉坏心眼地动一动,凉凉柔滑的膝盖在他背部搓动。
“别……”杨曙欲言又止。
修剪工作接近尾声,剩最后一点小链接,就可卸下整片椭圆布料。
白木棉不着急收工,反而放下剪刀,双脚全踩杨曙背上,滑溜溜地给他按摩背肌。
“爽吗哥?”
“包的。”
杨曙眯眼享受,丝丝困意悄无声息的缠绕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