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觉还有烟。”
杨曙话音刚落,雪堆中就呲呲毛火星,高温焰色冲击雪堆,表层细粉被冲落,光点夹杂白雪螺旋溅射!
虽然亮度不如正常体位燃放,却增添一份绚丽感。
白木棉觉着自己又行了,双手抱胸下巴一挑:
“预料之中的效果,区别于寻常的小众玩法。”
又小众了棉姐。
看小孔雀转圈时,杨曙点燃一节小擦炮,丢小富婆脚边逗逗她。
后者淡定瞅一眼,果断踢远:
“简单,小把戏尔。”
得,戏弄不到猎人棉。
“玩不玩仙女棒?”杨曙转移话题。
“喔……”
白木棉沉吟一声,视线盯着他下移:
“玩的话时间要蛮久,很冻吧?”
“我说仙女烟花棒,你看哪呢!”杨曙嘴角一抽,真想把色棉丢离心机里,分离掉不明黄色物质。
白木棉薄唇微勾,翘起诱人弧线:
“看你手里的烟花呀。”
“乱讲,目光明明在我身上。”
“嘻,我的视线偏左,”这一笑算是承认搞黄了。
大小姐,你不准玩梗。
和白木棉玩大炮很有趣,她总能想到新奇的玩法。
当正常燃放重复几次,平平无奇的爆破刺激,已无法产生满足感,达不到多巴胺阈值,便开始寻求新花样。
比如在雪堆中挖洞,玩定向爆竹。
或开发新武术逗曙弟开心。
又或用容器限制爆破空间,让声音更响亮;摆放骨牌似的多单元连携,搞连环爆破;掰开火药点燃,看呲闪光的一瞬。
或者点燃鞭炮朝天丢,比谁的爆点高,输家要乖乖挨啄。
“哎,你咋多啄我一口?”杨曙擦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