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白木棉截停杨曙:
“今天别开车啦。”
杨曙疑惑询问原因,她如是回答:
“哥,我们好久没坐了。”
“啥?”杨曙左看右看似侦查,“别玩背德感那一套啊!”
“共享助力车呀,冬天冻手不骑,现在夏末还很热。”
白木棉揣手手:
“曙哥,跟我坐一次呗,吹吹晚风?”
“OK!”
我踏马坐坐坐!
随后,绵羊夫妇低碳出行,散着步朝校门出发。
白木棉高兴地哒哒哒来回溜,挽着杨曙胳膊转圈圈。
校园道路每隔二十米一座路灯,每五米一棵柳树,当头顶灯光很亮时,小富婆装正经,外显性状是清冷棉。
当走到相邻路灯的中间,灯光照明最暗时,就哼哼着蹭上来,外显性状是粘人棉。
“真有活力啊你,”杨曙拎着她。
“曙哥,你耳朵拿过来一下。”
“做啥?”
“别管,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杨曙应一声,歪头侧耳倾听,反正又是大小姐的羞人直球情话吧?
一秒半过去,耳边没有温柔的情话,耳垂却软软润润,温温痒痒,莫名的舒服。
被她抿了一口。
“哎,你干嘛?”
白木棉如深水潭般黑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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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敬,在文体馆的时候……你都那样对我了。”
的确有这回事,想戏弄小富婆就对着她耳朵吹气了,可我曙的破绽又不在这。
根本没破防啊,笨货棉。
杨曙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