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啊啊啊——好变态的棉宝,好想尝试捏。
“行,现在就给我啄啄,”杨曙笑。
白木棉配合得很,蹭蹭靠近薯片袋都被挤得咔咔响。
绝美而标致的正脸面朝他,反复抿嘴又张开,发出“啵啵”声响,仿佛敲击食盆给家禽开饭似的。
杨曙没动作:
“嘴巴啄腻了。”
白木棉小手钻进卫龙包装,转头侧脸朝着他,舌头顶起口腔壁,白嫩细腮一鼓一鼓的,让人想要吸住她脸蛋。
“你今天都没洗脸,不想亲。”
“那到底要干嘛?”
白木棉犹犹豫豫:
“难道是什么……要啄到你心里的情话之类?”
杨曙摇摇脑袋:
“没这份雅致,我很低俗,说啄到你心里,一定是物理意义而非哲学上的。”
“……”
白木棉脸不红心不跳,这种事情…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给他啄?
少女思索片刻:
“那我脱鞋吧。”
“不用!”杨曙连忙打断,“我是低俗,不是变态。”
“哦。”
慵懒的白木棉猜不到他想干嘛,索性开摆,靠着枕头半仰卧,边吃零食边开口:
“随你便吧,我吃一会。”
【啄又不疼,嘁,能怎样】
雨幕愈发密集,不再有雨滴拍打石头的“啪嗒”声,而呈现雨坠水洼的“滴答”声。
冰雹也停了,雨声纯粹而持久。
似乎潮湿气比较重,白木棉两眼都被染上一层润泽,湿湿的眨啊眨,一副我见犹怜美人模样。
卫龙都没心思吃,眼里全是面前的男人:
“哥,能不能抓住我的手……再啄一次,必须和刚才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