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组织我们去流浪动物收养中心帮忙,我闻不惯动物粪便味儿,就没去。
“还有一次去敬老院做义工,我也没去成。”
杨曙嘴角抽搐,槽点多到懒得吐槽:
“啥情况,闻不了老人味?”
“那倒没,我姥住院陪床,屎盆子都倒过,”宗熹叹气,“我懒,单纯不想去。”
“你还怪诚实的。”
崔树祥加入话题:
“前面献血和收养站也是懒吧?”
守舍人寝室都懒得出,点外卖专门等别人一起下单,这样他就省的下楼取餐……
“我哪有那么懒,”宗熹摇头,“献血我得吃多少才补回来,不值当而已,至于收养站,都没人关爱我,我关爱鸡毛动物。”
杨曙觉得奇怪且离谱,吸气发问:
“那你为啥加善心社,强行融入?”
“因为社团心善,不收入社费,”宗熹抬头,“嘿嘿,我的善心全留给自己,勉强符合吧?”
“?”
“你小子,江大岳不群是吧?”
杨曙笑着调侃:
“社长想聚集心善之人搞公益,你想被公益服务?”
“铁污蔑啊!”
宗熹懒得回应,我填表好歹是正经善心社成员,有俩蹭车的我不说是谁。
康松梅开口询问:
“你加社团不参加活动,社长不说你?”
“没啊,我加社团群一句话都没说过,”宗熹海豹仰头,“虽然年前把我移出群聊,但估摸着给我反省机会,毕竟社长善心大大滴有。”
杨曙突然嗤笑:
“你小子,害人莫名奇妙乐一下,群聊记录没删吧?你社长最后一句说的啥?”
宗熹没有清理聊天页的习惯,翻找一阵说:
“社长最后一条@我来着,说……这谁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