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行、不可以……套间有白二叔在,不安分的修勾会被拉去做绝育。
杨曙咬牙忍耐,时刻注意客厅、门口动静,不要让小手指伸进来。
白木棉敲敲他门牙:
“干嘛呀,我洗过了。”
“有点变态,我不是什么都吃的……婴儿才吃手手。”
少女抿抿嘴:
“可我叫你曙宝,不就是宝宝吗?”
说话间,白木棉踏着杨曙脚面,脚趾内扣,唇角微微勾起又放平。
杨曙咽一口唾沫,下意识看向门外:
“那什么,你先把门锁上,咱俩再贴贴?”
少女笑:
“我上次也求你锁门呢,结果有答应我吗?”
“……”
好呗,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接着白木棉继续进攻,蹭他身上扭啊扭,像毛毛虫似的。
杨曙心率上升,呼吸粗重,白木棉甚至察觉他吐息变得滚烫。
“嘻。”
少女满意嬉笑,上次他捉弄自己,现在角色调换……感觉真不错,难怪他上瘾。
“棉姐,我真想睡觉了,”杨曙主动示弱,“你赢,我输。”
“你现在的状态能入睡?还是说,觉得我会让你睡着?”
“……”
坏,已经能想象到婚后的劳苦生活了。
白木棉在杨曙肩侧轻声细语,声音温柔似春风采耳:
“所以曙宝,你对我很有兴趣喔?”
杨曙忍……忍不了一点!
被激怒的曙曙翻身挪移,反将小富婆摁住,正打算讲些有逼格的话强调主权,提醒猎人小姐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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