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他居然开门!
我躺好闭眼,他把门打开了?那我走?
白木棉幽怨盯他一眼,直挺挺倒下躺板板,把被子团成团压住脑袋,不动装死:
“不喝!”
大小姐特有的躺尸环节。
片刻后,杨曙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床头,稍作思索,又插入一根长吸管。
见白木棉无动于衷,他便慢悠悠上了趟厕所。
再回到卧室,小富婆仍不见动弹,牛奶却少了一截。
再慢悠悠去客厅拿苹果,回来时牛奶只剩半杯。
继续出去溜达两圈,牛奶只剩一层白底子了。
“还喝吗,要不要续上?”杨曙轻笑发问。
小富婆仍不说话。
只要没被抓现行,牛奶消失就不关棉宝的事!
杨曙换个问法:
“还想喝的话,你把大拇指翘起来。”
白木棉立马扣紧脚趾……不让自己称心如意的家伙,就要跟他反着来。
随后,不管小富婆喝不喝,杨曙又给她续满满一杯奶子,并去卫生间泡个脚,等她“偷偷”嘬完。
回来时杯子果然又空了。
杨曙关灯锁门,爬上床说:
“刚刚停水,马桶没法冲,不能上卫生间了噢。”
棉:“?”
刚骗我喝两大杯牛奶,现在说不能上厕所?
白木棉手指微动,不清楚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作用……她真的有些尿意。
这去哪上厕所?
杨曙揪一下被子,白木棉立马抓住不给,前者只好打开衣柜搬出另一套。
两人安安静静躺着,距离相隔半米,房间无言寂静,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不一会,白木棉闷得受不住,终于把被子团从头上移开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