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嘴里有小零食某人都不啄,猫又没你笨。”
喂喂大小姐,前半句用‘某人’代替,后半句直接改人称?
“……真的,我小时候对猫犯贱就被抓过。”
杨曙无奈的笑,棉宝怎么就小心眼呢?
“你打针没?”白木棉忍不住关心,“抓的嘴?”
“记得是嘴角,那会没打针,奶奶用盐水消肿来着。”
白木棉扭过头去:
“哼,算你幸运。”
回到大平层,愚蠢的人类在玄关换鞋,聪明的猫咪直接进家,谁高贵一眼便知。
白木棉快速穿好拖鞋,朝沙发走去:
“晚上你自己睡,不会讲话的小狸花更亲人。”
“真的?”
“嘁。”
晚上十点就寝,她拍拍屁股起身,果真去次卧睡了。
杨曙想跟上去哄哄她,可惜房门反锁进不去。
屋内传出白木棉的声音:
“杨曙同学,我不要和变态睡觉,晚安。”
“对不起喽,我不该嘲笑你的,”杨曙隔着门喊话,“把门开一下,我也睡次卧。”
“不要。”
“真嘟吗?可我想挨着你睡。”
白木棉嘴角翘起,但还不想松口,否则太不矜持啦。
“不可以,我今天就跟猫咪睡。”
“哼,我都不想拆穿你!”
喝,小东西还挺倔。
杨曙见软路走不通,又舍不得来硬的,便决定整癫的:
“妈妈怎么还不来~房间怎么静悄悄~妈妈怎么还不醒~”
没错,鬼屋的开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