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凝固了,只听到周遭小溪潺潺而流的声音。
姜云婵和顾淮舟隔着叶清儿,遥遥对视,各自眼中情绪翻滚。
“阿舟,阿舟回来了?”屋里传来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姨母病得很重,早上还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叶清儿推着顾淮舟往屋里去。
空气顿时凝固了,只听到周遭小溪潺潺而流的声音。
姜云婵和顾淮舟隔着叶清儿,遥遥对视,各自眼中情绪翻滚。
“阿舟,阿舟回来了?”屋里传来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姨母病得很重,早上还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叶清儿推着顾淮舟往屋里去。
“婵儿,我……”
“去吧!”姜云婵抬了下下巴。
有什么事晚些解释也来得及,到底不能怠慢生病的老人。
顾淮舟的娘亲不大好,姜云婵也不好直接进去,便先行跟着小丫鬟去了客房。
这间四合院不小,客房最少五六间。
丫鬟偏生带着姜云婵住进了最角落的房间。
屋子小也就罢了,关键毗邻柴房,地上老鼠乱窜,空气中灰扑扑的。
夏竹拿手扇了扇眼前的扬尘,“这地方叫姑娘如何住?连沐浴都不能!奴婢去跟顾郎君说一声。”
“夏竹!”姜云婵往外使了个眼色,“你看不出来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吗?”
顾淮舟在京中有御赐府邸,本还打算接他娘入京,根本不可能翻修老宅。
那么宅子只有可能是叶清儿盖的了。
方才叶清儿还唤姜云婵妹妹,分明是拿妾的规矩待她。
夏竹现在找人说理,不是上赶着被人羞辱吗?
姜云婵摇了摇头,转身收拾细软去了。
夏竹不服气,愤愤然跺脚,“顾淮舟到底什么意思?姑娘冒着生命危险救他,他倒还在老家藏着旁的女人!他从前是不是从来没跟姑娘说过此事?”
姜云婵蹙眉,摇了摇头。
若然顾淮舟提一句他有个未婚妻,从一开始姜云婵就决计就不会与他来往。
可这一切,就在姜云婵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发生了。
若叶清儿真与顾淮舟有婚约,她要如何自处?
“等淮郎来,听他怎么解释再说吧。”
许是经历过谢砚的琢磨,姜云婵的心也越来越冷静和麻木,并没有太多哭天抢地的想法。
“与其生无谓的气,不如再布一条路,进可攻退可守。”
“姑娘说话怎么和世子一样深奥了?”夏竹挠了挠头,方觉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奴婢的意思是姑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