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温的曲子也挺好的。”
“我想试试冷饮。”
“好吧。”金泽纮人再次应了声。
天上的云看了个遍。
金泽纮人回正脑袋:“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喂猫?”
“是火原学长说——”月野菜菜子看着金泽纮人面上露出的“不妙”,语气无辜,“没事干可以来找金仔玩,能够喂喂猫。”
“……”金泽纮人抬手拍在脸上。
声音不重,但是不难听出,金泽纮人更想把这巴掌拍到火原和树的脑袋上,“别跟他学这些坏东西。”
“好的金——泽老师。”
“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琴房里练琴吗?”
“因为第三场比赛想做冷饮,在找冰块。”
“我这里没有冰块。”
“成年人的冰块应该更多吧。”
“有个家伙。”金泽纮人坐起来一些,“他本人就是一块压缩冰块。”
“冰块怎么压缩?”
“抽象,这是个抽象的说法。”金泽纮人看向月野菜菜子。
有些手痒痒地想要敲敲对方脑袋。
不知道是怎么变得这么不省心的。
都怪火原那小子。
月野菜菜子心里冒出个答案,却又不太相信地看向金泽纮人。
“bingo,去找他吧。”
“谁?”
“你刚刚想的是谁就是谁。”
“我想得是金仔。”月野菜菜子坚定地点头。
“……我发誓我下次看见火原的时候,会踹他的屁股。”
“能选个我在场的时候吗?”
“什么在场?”
月野菜菜子和金泽纮人同时朝着火原和树看去。
“嗯?”火原和树脸上扬着笑,满是好奇。
月野菜菜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泽纮人皱了皱脸,完全倒在椅子上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