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现在的生活与那时相比,恍若隔世。
他看着周围的人和景,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曾经我以为换了一种生活方式,就能远离战争的残酷,能为百姓带来安宁。」
戏煜在心里默默想着。
「但这世界为何总是这般不太平?即便我已远离了战场,可百姓们依然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曾那么渴望为他们创造美好,可如今,我所做的又有多少能真正改变他们的命运呢?」
戏煜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自责,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这乱世中飘荡的浮萍。
虽有心为善,却又深感无力,这种无力感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戏煜的脚步变得有些沉重,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继续感慨着。
他想起了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的百姓,他们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他的心揪得更紧了。
「我曾见过太多的鲜血与死亡,本以为可以远离这一切,可为何苦难还是如影随形呢?」戏煜不禁自问。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看着前方牙医们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无数在生活中挣扎的人们。
「我想要去改变这一切,可我到底该怎么做?力量如此渺小,能起到的作用又有多少呢?」
戏煜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让他感到有些无助。
「但我不能放弃,哪怕只能给一小部分人带来希望,那也是值得的。」
戏煜咬咬牙,在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去寻找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方法,不能辜负曾经的那份初心。」
拓跋玉看到戏煜在发呆,就问他在想什么。
戏煜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县衙。
县令坐在堂上,相貌奇丑无比,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他的眼睛小小的,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一丝阴险的光芒。他的鼻子扁平,嘴唇厚实,下巴上还留着一撮稀疏的胡须。
县令的身材矮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官服,显得有些滑稽。
拓跋玉和戏煜被带到堂上,县令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堂下何人?见了本县为何不下跪?」县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哼,就算是我们两个敢跪下来,这县令也不敢接受。」
县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满脸通红,他用力地拍着案木,大声吼道:「大胆刁民,竟敢如此狂妄!你以为本官不敢治你的罪吗?」
戏煜却依旧神色自若,直视着县令那愤怒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息怒,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大人又何必动怒呢?」
县令怒不可遏,手指着戏煜,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你这狂徒,竟敢公然藐视本官,本官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
县令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喊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狠狠教训一番!」
几个衙役闻声而动,气势汹汹地朝戏煜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