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正常的狼狈为奸,却被他说得像是偷情。
厌灵抵着他的胸膛推开,淡淡道:“知道了,预定你今晚的服务。”
她的嗓音并不大,刚好够走到近处的庄枭听得一清二楚。
“……”
……预定?今晚??服务??
?
在后者愈发阴沉的面色中,钟嘉树笑得温柔绵软,堪称满脸春风,更是加重了某种惹人遐想的误会。
“好的哦。”
在钟嘉树不动声色地误导下,厌灵半点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对庄枭礼貌地颔首,“晚上好——”
话未说完,她忽而头晕眼花。
……为了能合理地在偷溜出来的这段时间不用回复佣人和陆家人的话而不引人怀疑,厌灵刻意营造出绝食自闭的态度,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此时坐了几十分钟的车,骤然起身,便因低血糖眼前猛然一黑。
失去意识了两秒钟,再睁开眼睛时,她的头正栽在庄枭的胸膛上、手揪着钟嘉树的衣摆、腰被庄枭扶着、肩膀别钟嘉树揽着。
叫外人看来,实在是很古怪的姿势。
厌灵拧眉,摁了摁额角,“我没事,只是低血糖。”
那两人都没松手。
庄枭沉声:“怎么回事?听红姐说你……”
钟嘉树敛起那副笑意轻柔的模样,亦是露出有些严肃的神色。
“你没吃饭?陆家不仅关你禁闭,还不给你饭吃?”
厌灵摇头:“没有,只是在我拒绝了昨天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后,父亲就不让佣人送饭了。”
“……”
庄枭低低骂了句脏话,“……什么狗屁上等人。”
钟嘉树紧紧箍着她的手,“先去吃点东西,晚上的表演不着急。”
庄枭也想关心两句,手机来电铃声忽而响起,他背过身去、不耐地接起:“喂?”
“不好了!庄哥,贵宾房的有两位少爷打起来了!”
工作人员着急的大嗓门从电话中传出,在场二人都听见了。
钟嘉树轻轻啊了声,嗓音温软:“不会是邵景和陆之昂吧?”
厌灵簌然抬眸,“你给小昂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钟嘉树:“哦,我撺掇的。”
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