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笑着介绍:“Leon,这位就是欧氏的沉纪雯小姐。”
她的本能帮她撑住了第一反应,没有露出半点破绽,连唇角挂着的微笑都恰到好处:“Leon先生,久仰。”
他朝她微微颔首,语气极淡:“幸会。”
那一刻,所有熟练的社交词句都卡在喉咙里。她忽然觉得这酒会太热,灯光太亮。
心里一股疲惫感如潮水反扑,像有一道从未愈合过的裂口,冷不丁地被风吹开了。
会客厅很静。
门一锁上,外头的水晶灯与碰杯声仿佛隔了一整个城市。四周是深木色书架和一张铺着墨绿呢毡的长桌,桌角有一盏老式铜灯,微黄灯光落在茶几上的那只水晶杯上,倒映出柔和的光影。
沙发极软。
沉纪雯跪在沙发中央,手撑着靠背,头发披散,湿汗贴在颈后。礼服被撩到腰,臀瓣因持续撞击泛起红痕,腰线被他一只手扣着,像要把她按进皮革缝隙里。
沉时安站在她身后,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全部抽出,又全部没入,直直顶入宫口。
她没叫。
只是不时咬住唇,肩膀细微地颤,腿几次软下去,都被他捞了回去,顶得更深更狠。
“姐姐今晚好美。”他声音低哑,贴着她耳后说话。
她的耳垂很敏感,他知道。每次想逼她回应,他就贴过去低语,慢条斯理地黏住她的呼吸。沉纪雯很气,气他也气自己,每次腿心都会变得再软一点,为他所控。
“……别说话……”她咬着牙。
他没再出声。
只在最后一次撞入时将她整个人按下,掌心覆着她的脊背,一寸寸揉着。
“嗯——!”
高潮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她几乎是停止呼吸地顶住了那一波急流,整个人绷得死紧,几秒后又像失重般塌了下去。额头一阵发麻,周围一切都远去,只能感受到他还没退出。
他声音很低,很轻:“深呼吸。”
她没有应。睫毛还在抖,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靠在沙发边沿,后背汗湿,指尖脱力。
沉时安还没射。
他粗喘着气,静静享受她高潮后的紧绞,那种被不自觉留恋的湿热包裹的感觉让他难以松开。他低头吻了吻她后颈骨那一片发烫的肌肤,然后慢慢抽出,又慢慢操进去。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