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去过哪里?”
“惜春楼。”
一滴浓厚墨水晕开,笔走龙蛇一笔落下,却毁了整幅作品。
“青楼?”
……
镇国右将军司徒府。
司徒天元一枚棋子落下,对面的司徒瑞泽却若有所思,迟迟不肯落子。
“怎么,又想赖掉这局?”
“不是,我只是在想……最近那个寻魔使的事。”
“一个区区八品,哦不,现在是七品了,想他作甚,妖魔找到也好,找不到也罢,与我们何干?”司徒天元见司徒瑞泽沉思,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拿掉了棋面右下角的一枚黑子。
“说是这么说,但你有没有觉得,此人名字颇有些耳熟?”
“有吗?”司徒天元随口道,顺手又摘了一枚棋子走。
“没有吗?”
司徒瑞泽眉头紧皱,脑海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眼光扫向了棋盘,忽然便是一滞,勃然大怒。
“好啊,你竟然干这种肮脏龌龊之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快快落子。”
“好你个龟孙,不下了!”
“……”
“……”
……
京都北郊一处马场。
一道魁梧身影将一匹良驹对半撕开,张开血盆大口,囫囵便将血肉吞咽进了肚子,嘎巴嘎巴将骨头嚼碎,抬起了脑袋。
“你说,他会来?”魁梧身影瓮声道。
一个牧马人模样的年轻人偏了偏脑袋,淡淡道:“听说他去了惜春楼,与怜月姑娘以及两名丫鬟在包厢内颠鸾倒凤了一整晚。”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