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有医道,文霜岩也研习了一些药理。
那天,秦筱梅在林子里抓了一只伤了腿的兔子,丢到文霜岩眼下:“你不是整天背药方子吗?能不能治好这只兔子?”
文霜岩用树枝与布条固定住了兔子的伤处,再为它用了些外伤药。
悉心照顾了两个月有余,兔子越养越肥,眼见着要伤势痊愈。
当夜,秦家晚餐上,多了道红烧兔肉。
秦筱梅偷偷对苏大小姐说,今天遇到一个老猎人,看着又瘦又可怜,于是就用自己的零用钱买了他打来的兔子,交给了后厨伯伯。
苏大小姐夸秦筱梅做得好,有善心,还奖励了她许多零用钱。
第二天,是文霜岩与秦筱梅约好,要将兔子放生的一天。
笼子里却是空的,怎么也找不到这只兔子了。
在文霜岩急得抹汗时,秦筱梅坐在树上得意的笑:“你急什么?昨天晚上的兔子肉,你不是吃得挺多的吗?”
“你!”文霜岩想吐却吐不出来,想与她理论却被气得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秦筱梅悠哉的荡起腿,满眼得意:“当初我只问你能不能治好这只兔子,可没说治好了它不吃它。”
孩子一天天长大,到了适学的年龄,总要去学堂。
秦大人不是请不起私塾先生到家里来授课,但总觉得小孩子去学堂更好一些。
一是能多接触一些其他的孩子,二是能受到老师的严厉管教。
毕竟苏大小姐太宠孩子了,把一个官家千金愣是宠成了疯小子。
文霜岩要去学堂了,秦筱梅怎么可能不闹着要去?
也做了学生袍,也做了小书包。
在去学堂的路上,秦筱梅头昂得高高,一定要走在文霜岩的前面。
在回学堂的路上,秦筱梅低头着,使劲揉着脖子。
在学堂读书也太邪门了,头都摇晕了。
都是被该死的表弟连累的!
“表姐。”
在路过一池鱼塘时,文霜岩叫住了秦筱梅。
“干嘛?”捶着脖子,没有好气。
“这个鱼塘,昨天才放的新鱼苗,咱们捞不捞?”
说话时,文霜岩从书包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鱼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