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天,但是无妄灾星,却管得了天。”白无常答的面色如常,沉声夸赞:“莫说降一点天雷,就算想把天撕开,也在无妄灾星的眨眼之间。”
他把无妄灾星夸得如此神通广大,难道天地间真有这样的人?
“无妄灾星为什么会相助于你?”
梅潇焉仍然不信,他仍然在找白无常话里的漏洞。
“因为无妄灾星,如今是地府的刺客。”
“人人都说,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梅潇焉看着白无常,蔑笑:“地府既然有生死簿,何须再有刺客?”
“地府的刺客不杀人,只杀散落在人间的怨魂鬼妖。”
无论梅潇焉怎样质问,白无常总是能说出圆满的答案。
“好。”
梅潇焉与白无常碰了酒瓶,饮尽残酒,毅然起身:“明日,我等着你的天雷!”
抛下酒瓶,梅潇焉扬长而去。
白无常未起身,慢慢的饮酒,遥望梅潇焉的背影,自说酒话:“我说谎话的时候,人人都信,我说实话的时候,没人相信,这不是逼着我说谎吗?”
有了数不清的金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班主一大清早起来,买通了地面上的各路管事,真在闹市街中,搭起了三丈戏台。
戏告上明明写着中午才开锣唱戏,可是,仅在上午的时间,戏台下就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
只因为戏告上还写着万秋露三个字。
日上三竿时,一棒铜锣响起,红幔拉开。
大唐盛世,薛仁贵平定西番。
路经西凉国寒江关,有一员女将,手持凤嘴梨花枪,胯下桃花踏雪马,武功盖世,万夫难挡。
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任开路先锋官,也是马上步下的一员猛将。
见到樊梨花连损我军七员大将,薛丁山不顾鸣金收兵的军令,催马上前,独战樊梨花。
樊梨花正值青春年华,见薛丁山英眉秀目,是个朗朗少年。
又试出他的武功卓越,不是酒囊饭袋,不禁将一缕情丝,沾染在他身上。
樊梨花有意与薛丁山共结连理,又怕薛丁山嫌她是个番邦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