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又响了,还是自己抽自己,生疼。
疼不疼?
表妹问。
“脸都肿了,能不疼吗?”文霜岩抱怨的捂着腮帮子,抬头看了看树顶,依然没人,顿时满心疑惑:“表妹,别闹了,你到底躲在哪儿,出来见一面吧。”
你少废话,能坐就坐一会儿,等下马儿歇过来了,还得接着赶路呢。
“屁股都颠碎了,还赶路?”
文霜岩没好气的转到树后。
你去哪?
“撒尿!”
惊吓了一夜,颠簸了一夜,不想尿尿才怪。
文霜岩紧挨大树,解开丝绦。
正在低头痛快的时候,突然听到尖叫。
烂表弟,你怎么这么恶心?尿就尿,干嘛还盯着那个东西看?
“秦筱梅,你还要不要脸,表哥撒尿你也偷看?”
文霜岩再站近一步,紧紧贴着大树,左右相顾,一直没发现表妹在哪。
你太恶心了!尿就尿,干嘛还扶着那个东西?
“喂!你够了!别再偷看了!”
似乎怎么躲也躲不开了,虽然表妹自小顽皮,但一直恪守男女之礼,今天怎么疯到这种程度?
天字第一号的烂表弟,你还不明白吗?我的魂魄现在你的身体里,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你摸到的,就是我摸到的。
“你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文霜岩长叹一口气,低下头,认真做着没做完的事:“你真会鬼编。”
不是鬼编,俗称叫鬼上身。
秦筱梅受够了这么恶心的事,文霜岩突然头仰天,手背后,不看也不摸了。
“秦筱梅!尿了一裤子,满脚都是。”
喊也没用,一双手背在后面,就是拿不出来。
只能任由淅淅沥沥,直到结束。
烂表弟,我现在把你双手放出来,你把裤子提上,不许再摸那个东西,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