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扯起小哥哥的手,心疼的几乎流泪:“你受伤了?”
眼见她满目关爱,不似伪装,难道她以为钱囊上的血迹是我的?
我却一直以为钱囊上的血迹是她的。
悄然回手,疑声问她:“半朵茶花,是你所绣?”
不见小哥哥有伤,顿时心安。
听他问话,又百转娇俏:“是一朵。”
婉儿一笑,自怀中掏出随身的香囊。
香囊精美,红艳含羞。
将钱囊与香囊合璧,整朵茶花清香,美的像待嫁的佳人。
见小哥哥眼中惊诧,只以为自己绣工巧妙,得意的娇笑:“有我的一针刺绣,将来替小哥哥开间绣坊,我们一定生意兴隆。”
今日才知,半朵茶花,并非是未完成之画,其中暗藏了小女儿的相思。
迷雾重重,本以为见到她后,便能一切大明。
谁知道再添几道疑点。
无论多么曲折的迷案,只要一件一件去问,总有理清头绪的一天。
转头看她,瘦脸春色,黑君想问,却被她抢在前头。
钱囊与香囊合在一处,被她贴身装起。
轻轻一声笑,说给黑君听:“做了夫妻后,归我管钱,你的钱囊,我替你收着。”
再说夫妻这种话,她虽然还羞,却已有了从容。
在她看来,黑君娶她,天经地义。
“小哥哥,你看,月亮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仰首去望,再现奇景。
这片天空有月,并非自西向东。
望尽夜际,月轮自下而上,遥遥变星。
“小哥哥,月亮就快小的像星星了,你快娶我吧,我要在月下出嫁。”
声音甜的耀亮繁星,终于引来小哥哥直视。
“这是何地?你何时来此?”
冰冷的问题,问凉了少女待嫁的心。
你肯历尽险阻来寻我,我肯放下矜持说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