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言落月的血条,和她的心跳一起剧烈地抖动起来。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只是如同往常一样这样抱着,可言落月舌尖上,却泛起一阵难言的甜意。
言落月暗暗想道:真是,没救了
可以了可以了他们已经没救了。
姬轻鸿从不远处走来,微微磨着牙,一手一个把这对情窦初开的少年人拎开。
至于你们两个
姬轻鸿依次看了两人一眼,眼中神色一言难尽。
说实话,认识了这么久,言落月还是第一次看到姬轻鸿露出如此牙疼的表情。
这一幕实在太过稀奇,以至于言落月甚至有点懊恼。
自己要是炼制一个拍立得出来,此时想必就能对着姬轻鸿咔嚓一拍。
啧,要是能把他现在的表情制成大幅海报,挂在素缕堂该多好啊。
姬轻鸿不知道言落月脑海里,居然还有着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不然兔兔毛怕是又要气掉几根。
用那副牙疼的神情对着两人看了一会儿,最后,姬轻鸿还是嗤笑一声:
你们两个呵,我早就知道。
他也算是过来人了,还是长了眼睛的。
能像这两个小兔崽子一样,过去就坚持分工合作,不断气他、气他、气他他是说,办到许多高难度的事。
这样的默契,若是没有一点心有灵犀的感应,又怎能做到呢。
也许连姬轻鸿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调侃这对青梅竹马的时候,他的眉梢眼角处,泄露了极其微弱的一丝惆怅。
言落月看着对方,忽然就想起了素缕堂里的师祖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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