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听见凌霜魂超小声地问道:是、是擂场吗?
言干:
桑戟:
你明明都猜出来了,那还脸红个紫砂茶壶!
凌霜魂揉揉耳根,正色解释道:
并非是我有意戏弄桑兄、言兄。实在是擂场这样的地方,我兄长平日里不许我去。我第一次和友人公开商议此事,心中有些拘谨,因而才会脸红。
言干一听,十分同情:那正好,今天我们一起去吧?
凌霜魂有些迟疑:我很尊敬我的兄长。
桑戟歪头,有点挑衅地笑了:也就是说不敢去了?
没有,请二位听我说完。
凌霜魂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我一向遵从兄长的吩咐,因为兄长平日里不让我去所以我素来都是半夜偷偷去的。
所有人:
居然能把平日的日,理解成白日的日。偷换概念到这种地步,你也算个神人。
言落月掐着眉心,感觉自己对于凌霜魂的心理画像逐渐清晰。
这家伙根本是个白切黑。
桑戟抱起手臂,有点起了兴趣:
那怎么办,现在光天化日的,太阳亮堂堂在头上挂着,我们总不能为了你等到天黑啊。
凌霜魂低下头,用心地想了想,很快便镇定地抬起头来。
没关系,兄长只说了你平日里不要去那种地方,没说你们不要去那种地方。现在咱们五人一起,料来不在兄长的禁令范围内。
所有人第二次:
悄悄扯了一把桑戟的袖子,言落月示意戟哥弯下腰来。
她同情地看着桑戟:别傻了,戟哥,你整不到他的。人家专业就是搞这个的。
没看凌霜魂三言两语,言必信一个正宗龟族,就活生生变成乌鸦君了吗?
桑戟要是再跟凌霜魂说几句,没准物种都要变成穿山甲。
到时候,言必信的传记叫作《言必信黑历史集》。
而桑戟的传记就叫《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
桑戟狠狠地噎了一下,喃喃道:你跟我认识的那些鹤族,好像不太一样啊
怎么会不一样呢?
凌霜魂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迷惑之意,但气质仍然矜持而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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