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嘟嘟的小脸上,猛地露出了倒吸冷气的神色。
傻孩子,还不赶紧把这玩意摘下来。这件装备她戴没问题,你戴要出大问题啊。
由于太过着急,言落月不幸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一时之间,眼前-0。1、-0。1、-0。1的伤害标识飘成一片,视野里充斥着濒危的红色闪光。
好绝,呛口水居然是个持续伤害。
累了,言落月真的累了。
在言落月麻木的注视下,不到三秒钟时间,她的生命值顺利地从满值1点,一路走低到0。3的地步。
血条的变化同样反映到躯体上。下一刻,言干惊恐地跳起三尺多高,抖着手把言落月抱了起来。
雨姐!他大喊着往门外狂冲,啊啊啊啊雨姐孩子变得惨白惨白的了!!!
言落月:
啪嗒啪嗒的湿润液体,自上而下地打在言落月的小包被上。
言干跑出一半才觉得哪里不对,草草一摸鼻子,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自言自语,非常不解:诶,我怎么在流鼻血的?
言落月:因为你,没把,小明的蓄水池,摘掉啊!
实不相瞒,在那个清晨,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
关于她后来是如何卖萌撒娇、好哭歹哭、用尽浑身解数,总算拿回簪子的事,言落月着实不忍回忆。
她已下定决心,要把那一幕从脑海里永久删除。
当晚言雨回到家里,也看见了那根木簪。
和言干一样,她也以为簪子是对方拿来逗孩子玩的。
不过,言雨的处理方式就比言干成熟许多。
她并未强抢,而是试图用圆润的木质摆件,从言落月手里换走簪子。
见言落月对簪子爱不释手,紧抓不放,言雨耐心一笑,在簪尖那段密密缠裹数层布条,又罩了层柔软亲肤的丝质袋子。
这之后,小明的蓄水池便过了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