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照神情一动,便要出手,却见一道冰蓝色神光从其体内飞出,显露出一个姿容淡雅的银衫女子,赫然是玉玄机。
玉笙躺在榻上,尽管法力恢复了一些,但她却纹丝不动,只是瞥了一眼一旁的玉玄机。
“师姐,你赢了。”
“早日如此,何必当初。”玉玄机沉默良久,这才叹息一声。
“只求速死。”玉笙的脸上再无以往的魅惑之意,有的只是平静与淡漠。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无惧死亡。
“师妹,为什么?”玉玄机忽然道。
“你还当我是师妹吗?”玉笙睁开了眼睛。
“一直都是。”玉玄机道。
玉笙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玄机,“这可不像是你。”
“师妹,我……”玉玄机沉默。
“你若是真把我当师妹,又怎么会狠心杀死冰云?成王败寇,无需惺惺作态。动手吧……”
玉笙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波动。
“当年的事情……”玉玄机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的那个亲传弟子勾结何长老想要夺取你的朱雀真血,玄机姐姐杀她乃是救你!”玉娘的声音响起。
“一派胡言!”玉笙眼神一冷,“冰云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说着,玉娘望向沉默的玉玄机,又道:“就算这是真的!你后来夺我真血之事,又作何解释?”
“那也是为了保护你。”玉娘解释。
玉笙冷笑一声,直接不再说话。
“那是师父留下的法旨中……”玉娘又道。
“玉娘!”玉玄机打断了她的话。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玉笙寒声道:“母亲怎会留下如此荒唐的法旨?一切都是为了权势罢了。我早就说过,宗主大位非我所欲也,绝不会与你相争。”
“你的朱雀真血乃是创派祖师所留,虽然精纯至极,但蕴含朱雀残魂。”玉娘道。
“当时你境界不稳,是玄机姐姐为了帮你才夺走了你的部分真血,想要以天凤真阴消磨朱雀残魂。”
“若非如此,就算玄机姐姐在涅槃期,以你当时的实力,也未必能偷袭成功。”
“你如果不信,我还可以将师父的法旨也一同……”
玉笙忽然从床榻上飞身而起,朱雀真火在她的体表形成一件红色战甲,往正在一旁的韩照扑去。
“?”韩照一怔,怎么吃个瓜还会被波及。
只不过,面对玉笙的攻击,韩照可不会客气,若非顾忌玉玄机,他当场就会将玉笙击杀,哪里会容她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