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加派人手,顺便让人把那些碍事的家伙赶走!”
鲜于羚一声令下,传令官立马领命前去城洞下达军令,同时鲜于羚又望着关墙之上厮杀的情景,神色是愈发的凝重起来……
“呲~”
“咚~”
聂磐这边,一路踏血杀伐后,已与此处守军将领轲尔能的军队交上了手,但闻一片破甲盾裂俱响,开始了新的一场血战。
轲尔能挥动双锤,将一列盾墙尽数凿开,凡与他手中铁锤碰触的物件无一不是被四分五裂。
“卑狗,来啊~”
轲尔能一锤砸飞两名刀盾手,随后一个旋身再次将一名士兵的胸口凿出一个凹陷的印痕,顺手一挥掀翻一片人海,严谨的盾墙已经出现一丝崩溃的苗头。
“长矛手,混刺!”
眼见局面变得岌岌可危,聂磐冷眸一闪,号声过后立马改变了阵列,列与后阵的长矛手趁机从前方盾牌缝隙出探出一条条夺命的寒芒,直扑轲尔能和他身后的呼兰守军而去。
“呲~”
正杀的起劲的轲尔能一时不差,忽然见到从盾隙出伸出的长矛,猛地一怔,连忙向后退缩而去,一支矛刃刚好擦过他腰上的甲胄,带出一连串的甲叶,吓的他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缩回自己阵中。
轲尔能逃过一劫,但他麾下的士兵却没这么好运了,只见那些撞上长矛的呼兰人无一不是被捅的血流如柱,好不容易避开长矛冲进去也被刀盾手给活活顶了回去,继续暴露在长矛的寒芒之下……
“杀~”
“杀~”
“杀~”
本来略显混乱的阵型此时在长矛手的攻势下,再次恢复了本来面貌,踏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向前杀去。
“娘的……”
轲尔能漆黑的脸庞不住抖动抽搐,对眼前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列感到无可奈何,看着自己部下勇士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里是不断在滴血,卑贱的两脚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轲尔能虽然心情复杂,但聂磐和他麾下的将士可不会管你此刻是什么情绪,依旧在铜哨声的催促下,向他们逼近,这些士兵如今已是全都杀红了眼,心中有的只想拿手中的长矛利刃狠狠地在这些该死的胡奴身上带出一抹血色……
“小心,保护指挥使大人~”
“噗噗噗~”
“呃~~”
城门外,封愁年和他的护卫们正死死顶着落下的铁闸时,忽然关内的呼兰守军钻入铁闸之下,将一条条虎枪刺向他们。
这些护卫吃惊之下第一反应就是顾虑封愁年的安危,毅然挺身站在他跟前替他挡下了刺来的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