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了再和您说。”高军道。
马近山挂断电话,他以为高军出什么事了,和谢柯坐车前往北平战地医院。
约摸半个小时,马近山的汽车抵达北平战地医院。
高军举着雨伞出门迎接。
马近山和谢柯进到战地医院走廊里,他看着高军的模样疑惑道:“咋回事?你这不是好好的?吓老子一跳。”
高军道:“事情是这样的。”
高军把电侦车出去侦察鬼子无线电信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马近山进行了汇报。
并把在路上捡到男孩的事情,和河道里发现尸体的事情向马近山详细的汇报。
“我们现在已经派人前往河道打捞那些尸体了。”
“目前还不清楚那些尸体,是什么人。”
…
马近山神色凝重,他眼睛布满了血丝,“还能是什么人?”
“难不成还是鬼子吗?”
这次多地出现鬼子的部队,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而那些河道里出现的尸体,大概率都是同胞的尸体。
也只有鬼子才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高军:……
马近山阴沉着脸道:“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是。”
高军带着马近山进到病房。
军医已经给男孩输上液了。
额头上贴着降温贴。
正在给男孩测量心率和血压的医生转身看向马近山。
他做完工作后面向马近山敬礼。
马近山问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低烧。”
“可能在暴雨中淋了很长时间,人送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是失温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