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操陆周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停止了敲打杯子的动作,而后紧锁眉头。
应该是因为视频没有声音,又看不清对方的脸,所以让他产生了遗憾。
这样的视频拿出来也是会让人钻空子的。
譬如说,里面的女人不是陆周月?
如果能听得清楚,看得清楚就好了。
傅温文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没了视频的刺激,原本挺起的阴茎也慢慢平复下来。
他嗓子还像是被什么压着,堵得难受。
灌了两杯水,这最后的感觉也被压了下去。
他在暗夜里抬眼,只剩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消,脑海里不时闪过刚刚看见的画面,不过也有所不同。
那双掐着陆周月的手没放开。
女人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里雾气朦胧。
不,又不对。
他实在很难想象得到,陆周月那双一惯平静的狐狸眼泪眼蒙蒙是什么样子。
不。
为什么会设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傅温文腿一抖,那茶杯啪嗒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脑海里乌七八糟地画面一晃而散。
这电影院里铺了地毯,杯子还完完整整。
他一脚将茶杯踢开,拽了电脑上插着的读卡器揣兜里,刚要走又折返回来把那皱巴巴地内衣装进口袋。
要是让刀疤再偷回去可就不好了。
妈的,真他妈欠打。
这东西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