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来自己家的答案她现在已经知道。
“我去洗澡。”
陆周月把书包挂在椅子上,伸手拉着校服外套,看他把那一沓照片拿出来一张张的看:“大海好看吗?”
“还好。”
陆周月没避讳席星洲在场,从衣柜里拎了一件真丝的睡衣。
少女白皙的酮体暴露在席星洲面前,他的目光也从照片引了过去。
女性真的是上帝最成功的造物。
漂亮而又伟大。
世界都诞生在她们的裙摆之下。
他眸光暗了暗,视线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到她窄而瘦弱的肩头,再被薄薄的衣服覆盖住。
校服被她放的整整齐齐,睡衣里面只剩了一件内裤。
她散了被皮筋束缚了一天的头发,跟丝绸似地铺散开,垂在左肩上。
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隐约能窥见里面的沟壑。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下去找郑姨。”
陆周月说道:“楼下的客人不用在意。”
她嘱咐了这么一句,席星洲应了一声:“好。”
浴室里还有水汽,地板也湿漉漉的。
陆周月拧了拧眉。
其实是不太喜欢别人先她一步占用浴室的,空气都会变得充满水汽,虽然席星洲似乎并没有用热水,狭小的房间里也没有蒸笼的感觉。
她随意地冲了冲出去就看到席星洲正坐在桌前另外一把椅子上写作业。
他的字跟他的人可不太一样。
刚劲有力,锋利尽显,全然是大开大合之相。
“对了。”
席星洲感受到身后的视线,他没回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你一周都没来上课,拉下来的功课肯定很多,又快月考了,一时半会我觉得讲不完。”
“我把知识点全都写下来了,你到时候……”
席星洲转过身,先是对上她那双被水汽蒸过湿漉漉的狐狸眼,下腹骤然一紧。再看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皱了皱眉:“地上很凉吧,怎么没穿鞋。”
“浴室有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