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东升心里打鼓。
付家的两个鉴定师傅,也出来开始鉴定估价。
“付总,这幅画,是五代时期的真迹,还曾经被元朝皇帝收藏过,又进过清内务府,价值连城。要说价格,还真不好估算。但要说一个数儿的话,那最少也要二十万。”
另外一个鉴定师傅,也跟着说道:“没错儿,按照京城古董圈子的行情,二十万就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了。”
“可要按照香江拍卖会的标准,这幅画,能拍卖到二三百万没问题。”
他们是古董圈子里的人,自然对香江拍卖会也很了解。
二十万和二三百万,价格相差悬殊。
可在场的人,却没任何人觉得有问题。
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当初付友德卖给李金生的古董,十几万的,二十万的,结果李金生拿去香江拍卖会,转手就赚了大几百万。
也就是因为听到能赚这么多钱,朱东升之流,才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眼下,这幅画,就跟当初李金生经历的一模一样。
二十万,就可以拿去香江拍卖会,赚二三百万。
“友德,二十万太高了,你说个实在价儿。”朱东升开始讲价。
他对眼前这幅画,势在必得。
可价格方面,他又不舍得花二十万,所以只能压价。
毕竟他家虽然比一般人家有钱,可要说一次要拿出二十万,那也有些吃不消。
甚至,还要举全家人之力。
付友德当然也不可能要二十万,毕竟,付家还要朱家的助力。
要了二十万,两家的情义可就没了。
“来,朱哥,我们进里屋详谈。”付友德热情的拉着朱东升,两人进了付家专门待客的茶室。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看两人的神情,似乎都很满意的样子。
朱东升拿走了那幅画。
而随后,马家,徐家等等那几家的二代,相继给付友德打来了电话。
他们知道付友德答应搜集到的第一件宝贝,会卖给朱东升,所以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也不是为这幅画来的,而是为了催促付友德,加快给他们寻宝的过程。
应付完这些人的电话,付友德也失去了耐心。
“丫的,要不是还要用你们,我何至于这么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