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傻柱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柱子,一大爷,今儿这事儿,我是被冤枉的。”
“刘媒婆明明是我花钱找来的,可捡破烂的把她叫到一旁,她转头再回来,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还口口声声,都站在捡破烂那边。”
“你们想想,这事儿就不奇怪吗?”
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实在没办法善后,所以,就只能转移矛盾。
捡破烂的,是唯一人选。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傻柱翻了个白眼。
他对秦淮如跟大老吴搞破鞋,一直耿耿于怀。
一大爷则保持沉默,没有接话。
秦淮如看了一眼一大爷,再看了一眼傻柱,这才开口说:“难道不奇怪吗?”
“那刘媒婆是什么人?”
“为了钱,能不要良心给人说媒。”
“她既然拿了我钱,就该给我办事儿才对。”
“可她呢?”
“一开始来四合院,还都挺正常的。”
“可后面,捡破烂的把刘媒婆叫到一边,再回来的时候,刘媒婆就变了。”
“她不但说我指使她,甚至还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跟大老吴搞破鞋。”
“一大爷,柱子,我真要是跟大老吴搞了破鞋,这些年,能瞒得住?”
“能只有刘媒婆一个人知道吗?”
听到这话,一大爷和傻柱的眸光都闪烁了一下。
尤其是傻柱,一下子就被说服了。
“你是说——捡破烂的反过来收买了刘媒婆?”
秦淮如郑重的点头:“没错,今儿闹这一出,就是捡破烂的收买了刘媒婆。”
“而且,他出的钱一定不少。”
“要不然,刘媒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捡破烂的,就跟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