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望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颜白才发现这就是一场梦,虚惊一场。
看着二囡,颜白露出一个笑脸:
“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呢,羞不羞!”
二囡胡乱的抹了抹脸,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
站起身来,开始张罗。
此刻,她心中有千言万语。
但她知道,此刻不是说事的时候。
一旁的葫芦头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在罐子边上,几只小猫眯着眼,正在打盹。
颜白咽了咽口水,想爬起身却发现身子酸痛无比。
叹了口气,又躺下。
伽罗觉得大郎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
“呀,好烫,怕是得了温病!”
二囡闻声跑了过来,伸手一探,脸色顿时就变了:
“遭了,怕是昨夜贪凉睡在这外面寒了身子,染上了伤寒!”
在身旁人的忙碌中,颜白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下去后依旧在做梦。
想醒来,却睁不开眼。
摇啊摇,晃啊晃,身在云端,却又觉得不在云端。
在另一个马车里,颜家祖宗挤在一辆车里。
木牌牌随着马车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
孙神仙取下插在颜白身上的银针,背着手离开卧房。
裴茹着急道:
“老神仙,可是在西域积攒下的病症。
我性子愚钝,您老人家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