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如父,哪怕刘仁轨先生并未教过薛之劫等人。
但该磕头,该行大礼。
不光薛之劫如此,来这倭奴的其余书院学子也都如此。
“先生饿了不,倭奴的米饭味道还可以!”
“先生吃鱼了,学生这些年学问没有什么长进,但鱼脍手艺却是飞涨……”
“先生,学生写好多诗,你要不要品鉴一下,也顺便指点一下学生……”
刘仁轨享受孩子们的殷勤。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短暂的忘记他下令淹死了一万多人。
薛之劫的两个新罗妾惊恐的望着这名陌生的人。
她们不明白。
自己尊贵到了极点的夫君见了这个人会如此地卑微。
她们也抱着孩子跪在一旁磕头。
刘仁轨一到倭奴,以林间秀为首的校尉就悄然的在倭奴这片土地散开。
虽然每个校尉手底下只有一千人。
但这一次直接出去了十五个校尉。
一万五千人散落这片土地上。
倭奴土地不大,还抵不上一个山东道。
这群校尉带着府兵在这片土地上横着往前走。
一旦有危机就能瞬间联合在了一起。
开始给倭奴梳头发。
倭奴在白江口偷袭大唐水军。
这就等于给了大唐兴王道之师的借口。
薛之劫来倭奴是偷偷的来的。
是从新罗借的人,然后到达倭奴。
薛之劫不敢大张旗鼓,因为这不是王道。
如今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倭奴先动的手,他们的水军输了。
但这场大战还没结束,什么时候停已经不是他们说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