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看着受伤的人,认真道:
“别动!”
颜白说不动,这些受伤的人就真的不动。
酒精擦拭伤口那么疼,也是咬着牙,死死的一动不动。
李厥哆嗦着手开始缝伤口。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
跟着孙神仙学过,那时候是在死猪皮上练手。
如今给人缝制,这还是头一次。
卫生嘛?
这么操作一点都不卫生。
但在这大唐,它就是最卫生的,且没有之一。
它也是普通人能接受到的最好的治疗。
而不是用草木灰覆上。
生死由命。
缝了三个人后李厥的手就不抖了。
第一个伤口缝制的最丑,歪歪扭扭的。
剩下的几个比第一个好看。
等忙活完,李厥才有时间认真的打量这些人。
望着速台朝自己行礼,李厥忍不住道:
“天啊,你真高,你比大肥还高,你是我见过最高的人。”
颜白终于见到了小草儿。
颜白以为小草儿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男孩子。
看着年岁不大,但个子却很高。
李厥也凑了过来,他也看了出来,忍不住道:
“你多大?”
小草儿见李厥用突厥语问话猛的一愣。
他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说突厥话。
随后掰着指头算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些许的拘束轻声说道:
“八岁!”
李厥的双眼猛的瞪大,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