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小子那么小气啊,拿着擀面杖在后面阴我呢!”
颜白忍着笑意:“听我的,以后别去了!”
“不成的,我一定要去。”
颜白彻底的无语,摆摆手:“走了!”
颜白的确有事要忙,他今日约见了长孙冲,要和他对接一下前期的工作。
然后做一下交接,确保没有问题。
进了兵部,颜白望着迎接的长孙冲轻轻的点了点头。
长孙冲不敢点头,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朝着颜白行礼。
颜白直接走上高位,坐在了只属于兵部尚书才能坐上去的高位。
长孙冲望着颜白,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这个位置他也幻想过,原本以为那位置是自己的时候,颜白却坐上了。
一切像是回到了从前。
事到如今,长孙冲一直坚信自己是对的。
长孙家不该以这种走法出现在朝臣面前,不该去争那么多。
如今倒好,长孙家和颜家割袍断义了。
这等于是和文人彻底的切割开了。
阿耶是真的错了,真的不该启用肉刑。
更不该把这个刑罚用在杨政道身上。
就算隋王朝不在了,那也不该如此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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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遗孤。
三尺白绫,一杯毒酒都好过车裂。
就算要开口,这个口子应当由陛下来做,而不是自己私自做决定。
如此做法是会让人忌惮和害怕。
但也会让更多的人远离长孙家。
今日把车裂用到别人身上,哪日长孙家失去势。
那是不是会落到长孙家自己的子嗣上?
颜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顺便给长孙冲倒了一杯后笑道:
“陇西至兰州一带的沙匪绞杀令是经的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