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长安总是有人说,她若是男子,得让这天底下多少的男子羞愧不如。
大门被关上,二囡看着瑟瑟笑道:“你认识我!”
瑟瑟低声道:“娘子之名,长安谁人不知。”
二囡笑着看着瑟瑟的肚子,然后猛地抓起瑟瑟的手。
在手腕上停留了片刻之后松开了手,笑道:
“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
“孩子是谁的?”
“大郎的!”
二囡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巡视整个宅院。
至于孩子是谁的,二囡觉得现在不能确定,得等到杨政道他自己说。
瑟瑟紧紧的跟在后面。
她不明白,这个时候,这位贵人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望着一屋子都堆积到房梁上,可以烧两三年的蜂窝煤。
二囡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怕是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不要担心,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若真是他的,那和我还是有些血缘关系的!”
瑟瑟松了口气,坚定道:“是大郎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见屋里没有人应答,敲门声停止了,墙外传来悉悉索索的爬墙声。
二囡伸手阻止了清风、明月。
一个大屁股出现在墙上,背对几人。
一边慢慢的往下滑,一边满嘴的污言秽语。
“小娘子,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
我知道你会骂我,我不怕,等和我睡一觉,你就会离不了我,管我叫恩人呢!”
汉子哎呦一声,扑通一下落在地上,扭头后人就是一愣。
笑了笑,开始拼命的爬墙。
可手脚却是软的,怎么爬都爬不上去。
明月笑了笑,冲上前,弓步出拳,重重的砸在汉子的腮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