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总是旁敲侧击考试难不难。
楼观学的入学考试不难,就是杂,什么都必须会一点。
如果有一项技能特别强,就可以择优录取。
没底子的那些准备上低年级启蒙课程的依旧是摇号。
当然,书院先生每个人手里都有些名额。
孙书墨和鹿入林也有,但两人不敢说。
外人一旦知道,两人怕经不住诱惑给卖了,更怕被人惦记,狼多肉少,怎么给都得罪人。
国子学的变化不大。
作为最高的学府,它的作用是不应该被取代的,只不过现在的国子学招生规则没有以前那么严格。
人数最高能到六百人。
颜白本不想来长安,但作为祭酒国子学还是要来看看。
勋贵子弟多刺头,虽不会做强抢民女的事情,但也会有不好管的。
颜白最喜欢不好管的,拽出来,扔到楼观学,半年不让他回家,什么都变好了。
楼观学的刺头才是真刺头。
楼观学的刺头那可都是那些亲王郡王之流。
这群人一直不毕业,一有事就进南山,没事了再出来。
处理完国子学的事情后颜白就去了大理寺。
既然长孙冲想见见自己,那他的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平心而论,长孙冲在颜白的眼里算的上是一个君子,他对朝堂没有什么野心,爱好也很简单。
书画一绝。
“墨色!”
颜白望着胡子拉碴的长孙冲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直接伸出手,淡淡道:
“拿来!”
“什么?”
“把你的私章给我,我有空去弘文馆,把属于你的印章给盖上去,这是你应该得的,不应该抹去!”
长孙冲舔了舔嘴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