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瘪瘪嘴:“连你都说是可能,也就是不一定。
不一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因为它而束手束脚?”
颜白抬起头,认真的望着李泰道:
“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李泰觉得要好好的跟颜白说道说道,认真道:
“自汉朝以来,夫为妻纲,三从四德已经深入人心。
女子是能学习不假。
但从未如男子一般在外求学,而是家里聘请先生单独教导。
二囡这么一做,就是特立独行,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道理我不说,你应该知道吧!”
颜白闻言嗤笑道:
“她要做的就是绣院啊,谁来问我都是专门教女子裁缝活儿的绣院。
至于会点别的,那是孩子们自学的!”
李泰大怒道:“你耍赖?”
颜白咧嘴大笑道:“你就说是不是吧!”
李泰从未觉得颜白脸皮有这么厚过。
细细回想起来,颜白当初创建楼观学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是家学,是私学,是搞着玩的。
如今呢,搞这么大。
以前官员是低着头看,现在是仰着头。
官员来楼观学,进门的台阶都是自发的走在两侧。
官帽都要拿下来以示对文化之地的尊敬。
他们可以不喜欢颜白,但绝对不敢说关于楼观学的坏话。
以前楼观学是忍着。
现在只要被知道了,学子就敢冲去堵你家大门。
跟打群架一样。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读书人。
许敬宗得罪了封德彝。
在宇文化及弑君称帝之后,封德彝为其臣子内舍人。
许善心不愿称臣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