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祭酒太狠了。
在读的学子会骂颜白太严。
可那些已经出仕的师兄却是最尊敬颜白的。
书院养成的习惯让他受益匪浅。
长孙涣望着来自国子学的学子,心里有些慌乱。
这不是捋,这是要清算。
长孙涣恨恨的拿出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县衙。
他想知道,这文老六有何胆子对自己这么说话。
他想去问问阿耶,长安又发生了什么。
宫里有了什么变动。
长孙涣不知道,此刻他的阿耶长孙无忌的心比他还乱。
城阳说出来的那些事已经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做好了把先前拿到的一切献出去的准备。
结果城阳这边事发。
事到如今。
长孙无忌还没想明白城阳她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李二没有完全相信城阳的话。
他只觉得城阳疯魔了,已经不知自己是谁。
更不知什么是长幼尊卑之道。
李二是这么觉得。
李二心里一点都不信。
但直觉却告诉他,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
这可能是真的。
城阳说的一切可能是真的。
这个时候了,她没有必要说假话。
在宫城外的长孙家。
那些受命“照看”“保护”国公府的黑汉子突然增加了五十多人。
执刀披甲,凶威阵阵。